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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7 November 2008

y2k

重聽 Kenny 的《眼紅館》,我想在,不知kenny他跑那裏去了。

Kenny 是第一個我見過真人後,打從心裏喜歡的藝人;那時他還未正式出道,只是參演過港台的《Y2K +01》;在牛棚書院的一個seminar分享一下作為年青人對某議題(忘記了)的看法。完場後,他和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打打鬧鬧 -- 我從未試過,一個本來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人,這麼真實地呈現在我眼前。我說真實,因為他正在做的事,和我每天做的差不多,神情差不多,動作差不多;不像一些刻意包裝過的藝人,就算共處一"lift", 面前那個人還像是假的一樣。

然而,這麼實在的一個人,竟然有著一副如漫畫男主角的臉!這能不教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心動麼?

然後,想起了 "Y2K", 2000年和她的前後兩年的暑假,港台都推出了y2k系列,分別為"y2k前的暑假"、"青春@y2k", 和"y2k+01",因為打從會考起我已放棄追看電視劇,頭兩個系列都沒有追看,只有"y2k+01",因為當時寬頻變普及了,而我也入住了設有寬頻網絡的大學宿舍,可以透過互聯網每個星期追劇(那種"追", 也不用定時定候坐在電視前,只需要播出日那晚看就可),也能重溫之前的兩集。

那三年,太公適值十來二十歲,對這些「尋覓夢想」類的青春劇很受落;而港台的選角也很好: Isabel、Moe、阿樂(余文樂)、kenny、方力申、阿sa等等等等,當中還有些是以前《Yes!》的校花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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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與y2k也相距8年;當日劇中的主角和我,還有我的同伴們,都往那裏去了?

朋友A去了流浪,B辭去了工作休息中,C、D和E都說要結婚,連我當天痴痴暗戀著的F也在前兩天邀了我去他的婚禮;G更誇張,孩子都已生了兩個....

更多的,都在某個角落工作著、生活著 (其實就算C-G的諸位亦然),為了生活似乎想要往上前進,營營役役得都彷彿失去了人生的方向了....還是,這「方向」,我們從來都未曾擁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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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星期的週末節目,女主持跑去走「毅行者」,我要當替工。

講父母如何照顧子女,我說不來,就挑了「年青人關社認知如何與家庭發生衝突」的這題目。

預備資料之際,我想起了一件事。

九年前,因為鍾庭耀的「陰乾」事件,港大校長鄭耀宗被趕下台;翌年我甫進港大,就參加了學生會的那個「關注新校長遴選委員會」。

有一天,跑去立法會反對政府干預學術自由。豈料我們那一格的示威區,只有張韻琪、我和另一位同學站著,與旁邊不知爭取甚麼的,形成強烈對比;碰巧那天無線的攝記來了,把我們通通拍進去。

之後,我成為中學同學之間的話題:「嘩,太公走去遊行喎」;這不打緊,重要的是更成了太公媽的師奶茶餘飯後話題;那晚,那位連我選甚麼科目都沒有意見的娘親,卻嚴正地告誡我不要再走去示威。

不過,我們這小組之後也沒有走去立法會示威了。直到零三年畢業後的七一遊行,但她也沒有再說甚麼了。也許當時的那些民怨,令我沒有再變得「鶴立雞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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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這消息,他連電話也沒有打,只是通過MSN來傳話。

我們還很熟絡的時候,幾乎每晚都icq. 我總愛用invisible mode, 扮自己offline, 讓他一時看得到,一時看不到。

那時的我還愛煲粥。也會拿著電話和他講過不停。

我們的關係像美元對港元的匯價,上到高位,都只是很要好的朋友而已;雖然,我總愛以他為對象,宣洩一些虛無的情感。

忘記是那一天,突然,我厭倦了那份虛無;我想將那份虛無變成現實,卻發現自己從來都沒有動力作出相應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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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r 2 interhouse 的那個話劇結束後,我們一幫女孩子都嚷著要實現夢想。現在,有幾多個夢想可以真正實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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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發薪水的時候,我感覺很實在。工作、支薪、購物、儲起、工作、支薪、購物、儲起....我似乎是實實在在的存在。

突然有一天下班的時候,聽著《眼紅館》,我方發現在我面前的,其實都很虛無。

所謂的社會責任是虛無、孰是孰非也是虛無、跟進、投訴、所謂幫助....都是為了某人的虛名而作而已。

然後,我發現我身邊的語言變得不再熟悉 -- 怎麼耳邊多了這麼多的國語?廣東話的口音又如此不同了?為何我又總是要適應新的樓宇、新的街景、新的店舖、新的人物....一切彷彿都是鏡花水月,過眼雲煙。

這時候,回憶反而變得實在;我的時間彷彿永遠被凍結在y2k。也許,是因為這個理當重視現實的國際金融大都會,我們內心的思想卻總是,獨獨地被架空 -- 只有在那些明德格物的學府,還會為思想保有一絲空間 -- 起碼在y2k時,她還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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