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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28 March 2007

冬甩

彼德是太公的一位舊同事;人長得胖,活潑可愛,健談非常,尤其講到和美食有關的話題,更會七情上面,口沬橫飛之餘,口水也會差點流出來。

雖然大家只是共事了數週,彼德那隨和開朗的個性,迅即和週遭的同事熟絡起來,包括太公。太公last day那天還是他帶領我們一眾小妹前往九龍城吃泰國菜farewell。

彼德愛吃K牌的冬甩;他家住大坑,路過冬甩店便買會上一打半打;他繪形繪聲地形容那些冬甩有多麼的好吃,情感真摰,彷彿眼前的辦公室文具全都變成了一個個剛出爐的donuts;太公雖對這些美式冬甩沒甚麼興趣,但也深深被他感動,總有一絲的渴望想去試它一個半個 (雖然那些冬甩的賣相總教太公買不下手);而每次路過那家店子,也會自然地想起彼德的那副饞嘴模樣。

前幾天,路過旺角,那家冬甩店快開新店了,又想起了彼德。過兩天的一個飯局上,朋友的確為我帶上他的消息:彼德,他前晚去了,得了個不知名的病,進出過醫院,醫生找不著病源,又把他放了出來;然後,過了一個多月,就這樣突然地離開了。

想起早陣子看的「二人前二人後」。對我們身邊的那位,平常雖然會諸多不滿,甚至包頂頸,但一旦其中一人離開了,餘下的,也會好像失去了一部份的肢體,變得空洞失落。但不在身邊的那些呢?就像彼德,如果他還健在,我們雖言笑甚歡,但還未親密到要經常相約敍舊的那種,如果不是朋友告知,我還會以為他還活在地球的某一角,吃著他最愛的冬甩;他去了還是健在,我還是這樣的活,他的離開似乎與我毫無關係;這個想法很合乎邏輯,但心裏還是戚戚然;的確,他的離開再沒意義,一個人的存在才可能成為意義;但他已經不復在這個世界裏存在了;而我,又有曾經好好地珍惜過他的存在嗎?

以前同學開玩笑的那句「死得未?」,很俗吧。但此時此刻,太公卻覺得這是一句最真摯的問候 :你還活著嗎?或許今天開始,該好好地給遇上過的人打一通電話,問下他們「死得未?」既然未死得,不如出來飲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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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27 March 2007

完了

擾攘多時的特首選舉終於完了,袋巾可以舒一口氣,繼續專心當其大狀和立法會議員也。

正如盧覓雪於晴朗中所講,曾蔭權大勝,根本就不是一個新聞。但為甚麼不是一個新聞,就正正是梁後期所指出:這是小圈子選舉的不足。為甚麼有人恐嚇不要投白票後,真的沒有白票?為甚麼一早就可以肯定誰當選 -- 在英美的民主選舉中,大家都要恐怕民調有誤,戰果從來都沒有"肯定"這一回事。

香港人眼光直接短淺,你有兩個放在面前,有冇票,都會直接去想,誰值得,deserve去當這個特首;論從政經驗,非當奴莫屬,他也具可左右逢源的世界仔氣派;亞倫為人敦厚老實,仁慈非常,絕非一個可在爾虞我詐的政治圈中可生存到之輩;當特首,他實在不夠奸;雖然當個立法會議員,勤力聽市民意見,然後在會議中反映,太公覺得他這個做得不錯。

既然將會當選的,符合港人普遍的期望,不少眼光短淺的香港人很多都不會太介懷自己有冇那一票,然後真的馬照跑舞照跳pub照去波照睇;當然,也有少部份會作出反思,但反思後,想想自己又是那麼的無力,發兩句牢騷後,又可以如何呢?

太公這樣說,可有點馬後炮,但其實一早知道選不到,就不如大早明確地向市民點出這個矛盾:在這大骨節眼上,我們這些小市民,根本沒有票;還有,那些選委為了討好中央而選,特首又為了討好中央而做,那誰來保障小市民的利益呢?

不過,既然都結束了 -- 其實梁家傑已經做得很好,他的出現,至少真的突顯了選舉制度的不足 -- 只是普羅香港市民,要些更明確的指導罷了;不過,這不代表他說的,「香港人嬴了」 -- 這只可以突顯出,我們為甚麼還未嬴吧!這一句,待我們有了雙普選,再說也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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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26 March 2007

一個字

太公媽性喜旅遊,亦喜歡於旅遊後撰寫遊記。

偶有字詞想不起來,便會找太公來問。

昨日太公媽出了個難題給太公:一個字,形容聲音很響

下?一個字?除了響外,實在想不出有否其他直接的字。太公差點想答「爆」

她還繼續依依唔唔:呢,一d好震奮人心既聲呢...

下?下下?中文不同英文,鮮有單字形容如此複雜的意境的。

太:真係一個字?

媽:係呀,真係一個字....聲音好響亮呢....你唔識你去問你d中文好d既朋友啦.

太:你講清楚d你想表達d咩意思,上文下理呀咁啦,你咁依依哦哦人地中文點勁都未必諗倒喎..

媽:(沉思良久,突然叮一聲) 呀....我諗到啦,「鏗鏘」!

太:「鏗鏘」係一個字?!?!?!.......暈!!


太媽媽平素唔睇波,點解會學埋黃興桂d衰野架 (呢場波可以用一個字黎形容...精彩!).....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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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23 March 2007

低能與可愛

天才與白痴是一線之差,眾所周知;低能與可愛,也是。

某天看電視,fiona與DJ Leo跑去街市豬肉檔鬧事;途中,fiona 裝出可愛之狀,爆出一句:「去街市記得唔好吹豬隻既尾部」,教人嘩然。

如果這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童,他犯下這個天真的錯誤,大家當然會原諒,還會有「小朋友天真爛漫,真可愛」之感。但fiona與太公同年,獅子座的她更大過太公,還在這裏以過火的裝無知招數扮可愛,非但未能收到預期的效果(至少太公覺得極是),更顯得低能非常,惹人反感,實在是影衰了我們這群屬雞的二字頭。

現在那些年輕藝人的腦袋放那裏了?嗯,太公言重了,有好些年輕藝人還算正常,如stephy, kary等。但這個"佯裝可愛"的風氣愈吹愈過份;幾年時twins頒金像獎時胡言亂語,以為自己很可愛,卻實在是沒大沒小,低能至極;美女厨房的節目中,某些年輕女星又有的沒的在亂叫,甚麼都亂煮一通 -- 拜託,你是在裝,還是真的不懂、真的害怕,觀眾自己有眼去分辨;裝可愛裝得太過火,就看似低能,而佯裝者也實在是低能 -- 難道,你就只有這些了麼?

太公只是想呼籲,希望各位在電視上看到fiona或其他年輕男/女星的低能行徑,就以偏蓋全地認為整個"前80年代"生的年輕人都是那副德性!千祈千祈千祈,善哉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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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降生都可以咁玩喎

d十幾廿年前既幽默,都宜古宜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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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16 March 2007

馬騮戲

昨天站在台上的兩位,都是在演馬騮戲。

一個一副為世所迫的悲情樣子,卻懷著一副不知民間疾苦的涼薄心理;一個呢,講得天花亂墮的輕佻模樣,內心卻是滿腔熱情 -- 雖然這滿腔熱情會唔會理想過頭了,大家還不太能想像。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舌劍唇槍,本應精彩非常 -- 的確,看起來頗有點當年"雙星報喜"的味道,只是如今內容似在報憂多一點。可問題是,雙星報喜是個娛樂性的電視節目,內容有多無聊,都完全無礙觀賞的雅興;而昨晚那兩隻老猴子,卻是在進行特首選舉辨論;看他們說來說去的,都是一貫的老生常談;一聽就是目的就是來"做個show",應付應付而已;娛樂性是夠了,看起來心裏總是戚戚然,還是看著門外那幫社民連教人心安。

其中一隻袋巾老猴子今天還說香港選舉文化贏了。贏了?我倒沒甚麼感覺;打從再立法會改用比例代表制那一天,就沒有任何選舉讓我感到贏過 -- 那真真正正贏了的感覺,就是95年時,老媽(當時太公還沒有票)投了陳偉業一票,讓他可以擠身立法局,把楊福廣那氣焰傢伙摒出門外;以後就完全是沒有了;我們其實一早有了選舉文化,還要我們來看這種明明沒有票,都要幫你看幫你演的馬騮戲,我實在沒有感受到自己是贏了。反而看一看門外抗議小圈子選舉的那幫傢伙,在人人注視在那場馬騮戲之際,卻好像悄悄的被遺忘了 -- 到底甚麼是贏,甚麼是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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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10 March 2007

臭味相投

正因大家都有臭味,方能相投。

太公現進修西班牙文;班上同學眾多,唯我們五個女人不知何故可以熟絡起來,結成小圈子。

除了我們是班上較年輕貌美的一群外,我們五人幾乎都有個共通點:懶!更有勇氣去承認我們的懶散。

上星期presentation, 老師將全班分成3組,要大家扮做tvc. 我們5人,一於慳水慳力地來個宣傳易,一人講得一句,加上最後一齊講口號電話公司名,完成!

是以,我們5人,每每在上課的準備時間,都會走去閒話家常(因為得果幾句,實在再沒甚麼好討論)反觀其他組,製作認真,有組更約好預早回校,相討present事宜。

但出來的效果竟然不俗;我們那一組製作簡單清晰,沒有像別組般長篇大論,反而能惹起觀眾共鳴。(大家都記得我們的公司和招牌手勢,嘿嘿~)

無心插柳柳成蔭,有時候,所發生的事就是這般千奇百怪。想起念書時的drama比賽,那間U-hall明明臨時拉夫製作的閙劇,能惹起哄堂大笑,繼而擊敗其他籌備多時的隊伍,奪取冠軍;我們這個presentation,也正是這樣地"突破"了。在正常思維下努力固然重要,但有時突破一下框框,也可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今天我們這幫臭味相投的女人,正密謀逃學 -- 奈何,大家都出席率不足,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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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7 March 2007

今夜,誰來偷東西?

偶爾翻看《我們是這樣長大的》,一堆堆的個別回憶中,我還是最喜歡羅啟銳的《今夜,誰來偷東西?》

極有可能因為羅啟銳在文中聲稱偷了23號的巴士站牌;記得某個晚上在薄扶林道上等巴士時,我的確也想過要把那巴士站牌摘下來,拿回宿舍當窗台的裝飾。不過現時巴士站牌的防盜技術進步了不少,想摘個牌下來已經不太可能;把整個巴士站搬回去,又實在是太招搖,沒有機會下手。

太公偷的經驗沒羅啟銳那麼豐富,但若機緣巧合,也定當偷個一番。閒來口痕,走過優之良品,會偷上一兩粒糖來止痕 -- 不過也不太能算"偷",因為每次拿著糖大搖大擺步出商店,都也不曾有店員干涉過;曾經一幫人路經山道,看到聖類斯對出的安全島被汽車撞開,毫不猶豫地跑去將之搬回港大某大樓,煎皮拆骨齊齊扮安全島超人。

偷人者,人偷也。太公有位叫何小碧的舍友;性喜神出鬼沒,無論太公存在與否,都會無故出現在太公的房間,然後拿走一兩件太公之物。那本《我們是這樣長大的》也曾因此落草為寇過一陣;還有王力宏的精選cd, 是趁我不在是拿走的,害我遍尋不獲,以為從此不能再相見,豈料畢業後兩年,何小碧竟主動將之物歸原主。

長大了,涉足股市;股市大概就是一個讓人家明正言順地你偷來我偷去的地方,早前太公偷走了一筆,現在想再偷,卻發現總是有人比自己偷得更高明;晚上無聊看袋巾和煲呔的辯論,無論如何都不能投入下去。我已經分不出來是誰在偷誰,誰又在偷甚麼,只是覺得,面對著這個大時代,自己其實是一無所有。

要選,太公寧願被何小碧把房間偷個乾乾淨淨;盡偷了,還是感覺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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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

何謂成就?

最近朋友send了個熱門的blog給太公看。寫股寫得教太公折服百次,但有關社會現象所發的牢騷,也很反映出現今社會一般老人家的心態。

有篇叫做"讀書死"質疑為甚麼那些10優狀元為甚麼消聲匿跡沒有成就,云云。

筆者的思想也真夠市井。我們不如來探討一下何謂成就。如果成就就單單等於名成利就的話,那筆者所言確非虛。但成就是否單單就是這樣呢?再者,就算是那樣,沒有成就又何需那麼不屑?蔡欄的專欄寫過,一個人要是做到守時盡責(善忘太公可把細節忘了)等,就己經算是個成功的人;因為現實生活中,很多人連這些都做不到 --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們看到那些名成利就的人,也是不是做到了。

太公有位八優狀元朋友。為人樂天知命,聰明伶俐。據太公所了解,她只求專注於自己的專業,安安份份快快樂樂地工作,最大的野心是想將來組織個快樂的家庭,要身邊的人都開開心心;的確,每次跟這位朋友聊完天,都會倏地輕鬆暢快不少。這雖不是甚麼大事,但要做到,也可算是一種成就 -- 能夠讓身邊的人快樂,實在是說易行難,也看不到誰能做到 -- 能夠做到不讓身邊的人擔憂難過,已經很不容易。我想,以她這個安份守已的個性,這一輩子都不太可能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中變做甚麼甚麼知名人士或者家財萬貫。但到底我們要甚麼的成就呢?難道一定要有錢有權才是成就,能夠安份守已就不是麼?

想起陳易希 -- 這個社會也實在太病態。一方面要狠批十優狀元讀書死,將來都沒有名成利就;另一方面,面對沒有讀死書卻在會考中失利的陳易希,不少人竟也在質疑他是否浪得虛名。到底社會想年輕人如何呢?一定個個朝著「成績好」和「賺大錢」的目標麼?那些批評十優狀元還說那些盲目追趕10優狀元的是小農思想 -- 對不起,太公也實在看不透這你們和大陸小農社會的人民有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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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2 March 2007

電話粥

昨晚剛好在討論這個話題;雖然有d無聊和浪費時間,太公基本上不反對煲電話粥。太公以前都很愛講電話,和朋友有的沒有說個不停;只是留英一年,因為電話費太貴而將此習慣揻甩

然而,在公眾地方煲粥,太公卻不以為然。

首先,煲粥都是在講私事,很多時都是一些只有閣下和電話另一方的人才會有共鳴的話題和觀點;無論在場的人是相識或是陌生的,都是無關係之人;你在公眾場所高談闊論,就是要迫身邊的人聽自己的私事,別人會是多麼的無奈。

更何況,講電話的聲浪有時也很騷擾;太公很多時已經盡量不去管別人談電話的內容;可是不少人講電話的聲量還是會很騷擾。如果閣下萬一今天喉沙,就更應盡量避免在公眾場合煲粥,否則身旁的人個個活受罪

這個終極case今天不幸教太公碰上;太公今天去銀行,排在後面的女人正正就是以極沙啞帶尖銳的聲音和她的朋友大談昨晚雀局的戰果。這個聲音聽進耳朵裏就是很不舒服,很難過。太公默默祈禱快點排完;幸好,上午人還不多,很快就論到太公;好不容易安靜了一會,那個女人竟然走到太公身旁的櫃檯處理賬單!!於是又繼續的在耳邊嗡嗡嗡....天!有夠慘的!

其實,人家有任何喜好,不騷擾到別人的話,太公都很少有看法,這也是每個人自己選擇的生活方式罷了,旁人不應說三道四;可是,如果妨礙到別人,就不能怪別人說三道四 -- 因為閣下這個喜好,是在影響別人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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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1 March 2007

小碧

何小碧是太公的一位好朋友。

我說是好朋友,好像有些言重;說實在,何小碧生性活潑好動,愛打碧球和遠足,這兩項活動太公總沒興趣參與,是以,大家也甚少見面。當年雖然同住一hall,也因樓層相距甚遠而各自各精彩,只是何小碧經常失驚無神地走到太公的房間,然後又會失驚無神地拿走一兩件東西,然後事隔一兩個月後又會物歸原主。

可是,不知道為甚麼,偶爾一通電話,一個飯聚,二人就會開始滔滔不絕;可能因為二人皆生性失驚無神兼特立獨行,一些近來面對的難題,忽然好像有個極其知音的人出現,還會好像自己肚裏的蟲般說出了自已平日不太敢和別人說的渴望,然後還會發現大家的一些實際情況相若,然後一言驚醒夢中人,然後本來陰雲密佈的心情變成了陽光普照...嘩!

人生有一兩位這樣的朋友,定時定候在自己的身邊出現,夫復何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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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便宜生意經

人總是愛貪小便宜。是以,除了寶藥黨外,還有不少營商者都捉著人們愛貪小便宜的心理來發財。

太公昨天跑去百貨公司為母親購買生日禮物;原來百貨公司正在做推廣,買滿$150,就可以到某某專櫃換購一顆珍珠。反正不用錢,不彷去看個究竟;那裏居然是門庭若市,不少阿婆師奶在排隊;有一位工作人員為顧客即場開蠔殼取珍珠,其餘店員就積極地為顧客推銷 -- 推銷?這裏不是來領取禮品的嗎?

原來,是取了珍珠後,店員會積極游說你為你的珍珠加上各項配件,而成為不同的飾物,當然是要收費;太公遂一問過價錢,都要$100至$300不等,平時在那裏買一條簡單的珍珠項鍊也不用$200,現在加工成同一款式也要收$150;還不是用一條純銀的配件 -- 太公方才明白,原來一粒珍珠,沒有太公想像中那麼值錢。

可是,那的確是一個吸引顧客的門徑,以一些廉價的珍珠作招徠,讓顧客得到珍珠,從而為顧客製造了 "將它加工成飾物"的需要,從而促銷;太公在場所見,除了太公和一些學生妹外,幾乎全部師奶阿婆都付錢加工將那些免費珍珠製成飾物,喜孜孜地挑選,喜孜孜地跑去付帳。

平心而論,雖說這是個透過大贈送,來營造的一個商機,但在大家你情我願的情況下,沒有好壞之分;更何況,對於一些經濟狀況未如理想的婦女來說,雖然這些飾物不算貴,但平日無事跑去買這些非必需品,反可能會為自己帶來罪惡感。這個贈送項目為她們找來了一個理由來為自己購買一點飾物,滿足她們扮靚的渴望,慰勞一下平日辛勤工作的自己,也可算是一個雙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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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產子,我付費?

閱及今日報章竟然有班娶大陸女人為妻的港男,竟抗議政府收取單程孕婦分娩費,還要理直氣壯地說不公平,實在是痴線萬分。

他們提出一個例子,說為甚麼港女嫁大陸男,在香港分娩就不用付這個單程分娩費,但他們的妻子就要?理由再也簡單不過 -- 因為港女是香港居民,她或她的父母曾經在香港交過稅,理當享有香港醫療保障;現在是你的夫人在用那個措施,不是閣下,當然是看使用者是否香港人而決定收取甚麼費用;同樣道理,港女嫁大陸男,在大陸產子也不能享有當地人的福利,誰也不能怪誰,有誰看到有大陸男走去中南海去抗議這些安排呢?

這當中沒有不公平之處,外國也是在運行這個措施;一個國家的福利保障是保障自己國家的人,正常得很,如果你想你的夫人享有這個福利,不妨先讓她成為本國公民,方才產子。等不及的話,她本國也應當有醫院,她也可以享有她本國的福利,為甚麼就不能讓她去用呢?如果她本國沒有這個福利,是她國家的問題,無道理跑來自己的地方要其他無辜納稅著幫你分擔 貴夫人產子的開支,還要厚面皮到將這一切説成是理所當然。

這些往大陸娶妻的男人,大部份都知識水平低,或者年紀大,又想要個年輕貌美的,於是就上大陸娶妻,挾者港人之名,選擇就自然較多;這已經是港男北上娶妻享有的好處;但她們不是香港人,不能享有香港的福利,或者要待她們成為香港居民後方才享用,這是他們應當料想到的壞處;凡事有好有壞,這才是公平。現在政府推出一些保障本地孕婦的措施,還要大駡不公平;難道就要我們這者香港納稅人津貼你那大陸妻子來港產子麼?甚麼好處都是你得到了,好不好?


當年太公老父就是為了個湖北村姑而被太公媽怒掟出街,所以太公對娶大陸女人的港男,以及大陸鄉下婆(尤其是來自湖北者),一概都沒有好感;不過太公在此都只是議事論事,無論如何,這事還是痴線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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